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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殇

理士蓄电池   2017-03-19 08:00:21


车殇(一)

文/亮子

那是96年的冬天,天气冷的要命。大女儿的儿子生病在市里住院,我去那里看望。小儿子在市里工作,今年刚结婚。因为小儿媳是学医的,加上儿子因公在厦门出差,所以外甥生病住院都是她在忙里忙外一手操办。

外甥的病情基本上控制住了,只是脸色还不好。女儿女婿也因为过渡操劳眼里布满了血丝。看看我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,想了想还是回去算了,在这里也是给孩子们添累赘。小儿媳劝我多住两天,但我还是觉得儿子不在有点不方便,于是我坐上了返回家乡的公共汽车。

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民,那年我已经63岁了。总共有5个孩子,两男三女,除了小的儿子在市里上班,其他的都在老家务农。老伴去世已经很多年了,不在的那年小儿子只有8岁。那时的我真是有点泄气,觉得生活已经没甚么意思,只是看着满屋子嗷嗷待哺的孩子们,我也没有别的选择,只有拼命干活把孩子们抚养成人再说了。

时间过得真快,转眼孩子们都已成家了。小儿子不仅考上了重点大学,还在市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。今年他也结婚了,找的是市里的媳妇,我看人家闺女各方面都不错,对我也挺孝敬。咱农村人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也该知足了。

冬天天黑的早,车到县城时街面上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。风有点大,我把双手揣进了袖子里,缩起了脖子。四周看看,感觉挺奇怪,这是什么地方啊?问了问路边摆摊的人,人家说:“这是新车站啊老爷子,市里来的公共汽车必须停在这里,跟原来不一样了”。这可怎么办,我心里犯起了嘀咕。没办法,只有问明方向去找来时的路。

县城离我家里有十几里地的路程,天晚了也不知道在哪里找车,反正只要找到那条路走回去也没甚么关系。今年的冬天真冷啊!我一边走一边跺着脚,耳朵也差不多冻僵了,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。

终于找着那条路了,因为那个三岔口我很熟悉,那是去县城的必经之路。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终于落了地,不知不觉中我加快了脚步。到路中心时,忽然感觉后侧面有大灯在闪,伴随着尖厉的汽车鸣笛声,然后感觉身子猛烈地疼了一下,我飞出去了……

我慢慢地睁开眼睛,感觉眼前一片昏黑,浑身都在撕心裂肺地疼痛。我觉得喘不过气来,喉咙里有一股腥腥的东西往外涌。隐约中感觉有一个穿着大褂戴着口罩的人在猛压我的胸部,还有很多人在旁边跑来跑去的。这种疼痛是我从未经历过的,我只是想赶快结束这种痛苦。

慢慢地,痛感变小了,身上也渐渐有了一丝的舒畅,眼前好像出现了我牵挂的小儿子的面孔,他看了我一会儿,一声不吭扭头走了。我想把他喊住,可喉咙里发不出声音。这时老伴出现了,满脸笑容地看着我,我心里一暖,感觉想流眼泪。这么多年了,老伴还是显得那样的年轻。老伴在对我轻轻地笑着,似乎再说:“现在不疼了吧?”

是的,现在一点都不疼了,浑身轻飘飘的,感觉很舒服。于是牵着老伴的手,我们悄悄地离开,没有回头……



车殇(二)

文/亮子

那天心情不好。晚上看足球,中国队又输了!赛后同事三人在宾馆的房间里激烈地辩论着,可能是我出言不逊,大闫竟然给我脸上来了一巴掌,于是我们扭打在一起。事后大闫给我道了歉,只是我们都弄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这么冲动。

由于那天的不愉快,大家都显得小心翼翼的,生怕再得罪了谁。好在归期已到,终于结束了这次不太愉快的厦门之旅。

大姐的儿子在市里住院,到家后件事是赶快跑过去看看。正好媳妇也在,她是给外甥做了点好吃的送过来。看着大家都是满脸的疲惫,俺心里很是愧疚,当然心里很是感激媳妇这几天的表现。

晚上吃饭时电话响了,是哥哥从老家打来的。“没事让咱爹早点回来吧,他在你那里不是添乱吗?”哥哥说。“咱爹在市里吗?”俺捂住话筒问媳妇。“没有啊,他那天当天走了,这都好几天了。”我感觉有点头晕,喉咙里似乎有东西给堵住了。“咱爹没在家吗?他都走好几天了!”我声音有点颤抖。“没有没有……”哥哥不吭声了。

那是一个不眠之夜,我感觉自己有点发疯了,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,从医院到车站,然后打车从市里到县城,沿途走走停停。司机不愿意跑了,俺瞪足了双眼恨恨地说“你他妈不跑也得跑,要多少钱都可以,不跑我他妈要你的命!”

一夜无果,俺昏昏沉沉地回到了老家。一进门看见满满一屋子的人,哥哥瘫坐在椅子上。嫂子哭着说:“咱爹找着了,在县医院的太平间里……”

爹静静地躺在那儿,我脑子里满是空白。“爹啊!你的命咋这么苦啊……”姐姐们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嚎着。

娘走后,爹觉得俺可怜,为了我上学的费用每天都要拼死拼活地干。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,家里的事打我记事起都由哥哥作主。爹操心的是我的上学及生活琐事。由于我一直住校,在家的时间很少,所以每次回家爹一反常态变的婆婆妈妈罗里罗嗦的。晚上睡觉前,爹总要给俺开个小灶,吃完后开始唠叨,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总能扯到半夜。“我困了,睡觉吧爹”俺总是没好气地说。

爹是个狠心的人,参加工作后俺的心愿是让俺爹也享享福。现在爹没了,他剥夺了我的这个权力,让俺忽然感觉人生失去了目标……

爹的丧事办的很隆重,但这些都不属于爹,只是满足了儿女们的虚荣。那天我和哥哥姐姐们嚎得一塌糊涂,乡里乡亲们也帮着掉了不少眼泪。单位的领导同事们也赶过来了,其中有大闫。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,大闫悄悄地问俺:“哪天出的事?”

“是你给我一巴掌的那天”,说完后,我愕然……





车殇(三)

文/亮子

“我是在做梦吗?这是哪里?”看着老伴殷殷的笑脸我有点发晕。“你已经离开阳间,咱们终于可以见面了。你知道吗,这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苦苦的等你。”老伴仍在笑着,只是眼圈变的红红的。“我死了吗?是被那辆车撞死的吗?”我老泪纵横,但看到日夜思念的老伴,心里似乎有些欣然。

乡下的女人如果走在男人的前头是不能入祖坟的,这么多年老伴一直待在村边的一个苹果园里,一定够寂寞的。“我必须走了”说了一会儿话后老伴说:“你现在也必须回去守着自己的身体,不然会有变成孤魂野鬼的危险,只有等孩子们把你入葬后才能重新获得自由。好歹咱们马上可以正式相聚了。”说完后,老伴飘然离去……

我坐在为自己定做的棺材上,看着眼前的一切,孩子们都趴在地上疯狂地哭嚎着。想想真的要离开他们了,我也不禁有些伤感。人这一生不会是为这么吧,辛苦一辈子然后让满堂的儿女来给送终?不过好在孩子们都已成家立业,我该完成的任务也算完成了,这样也挺好,没给孩子们添什么麻烦,不是说长痛不如短痛么?只是小儿子虽说已成家,但完全还是个小孩子脾气,任性又冲动,以后不知道要吃多少亏,想到这我落泪了……

老伴与我一起迁入祖坟,我也见到了自己的父母和兄长。终于不用再为世间的杂事烦心,可能是无欲可以无求吧,日子过的也算是逍遥自。只是由于对小儿子操心多,还时常是挂念不已。“儿孙自有儿孙福”老伴时常劝我:“你只能安心过你的日子,潜心修行,以求得上天再给你转世的机会。”老伴说的有道理,人鬼殊途,我也不能去干扰儿子的正常生活。只是小儿子头几年还来的勤些,后来只是女儿们和老大来了,可能是因为工作忙吧。

转眼到了2005年,这是七月十五。我知道孩子们会来上坟,一大早我坐在墓碑上看着小路的远处。将近中午时,上坟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我看到他们兄弟姊妹几个过来了,跟在后头的那个小伙子不是小儿子吗?不知不觉我迎了上去。果然是小儿子,几年不见胖了许多,原来的瘦长脸已经变成圆的了,只是不如原来白,显得红光满面的。呵呵,看来生活的不错,原来的羸弱书生摸样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
孩子们早已不像原来那样悲伤,一边烧纸一边有说有笑的。“你买那车叫什么车来着?”老大问老二。“南京菲亚特的西耶那”老二说:“待会儿回市里你开吧哥。”“散火吧,我开拖拉机还差不多,大货车也凑或,那小玩艺儿咱弄不了。”老大笑了。

小儿子买车了么?忽然之间我有些心如刀绞,小兔崽子,你爹是咋死的你还知道不?爹盼星星盼月亮地把你盼来,是让你来气我的吗?你这个不孝之子!一气之下我扑上去给了他一巴掌。

“唉吆!”小儿子捂着脸叫了一声。“咋了、咋了?”老大和女儿们纷纷问道。“我也不知道咋回事,感觉脸被抽了一下。”小儿子满脸惑然。“不会是中风吧?”慌乱中不知谁说:“回市里后记得上医院瞧瞧去哈!”

上坟完毕,孩子们准备走了,我的气却已经消了大半。毕竟孩子有自己的生活,我不应该因为自己的忌讳而有所干涉,再说是我活着也不一定能管住这小子,何况我现在已经没有了属于自己的躯体……

只是好奇心驱使我在他们后面悄悄地跟着……




车殇(四)

文/亮子

哥哥这一段一直在保定的一个山区的矿上帮人管理车辆,近家里有事临时回来。正好农历七月十五在我们这里被称为“鬼节”,是个上坟的日子,看看单位没啥事,俺打了个招呼溜回老家。准备给父母上完坟后,把哥哥捎到市里坐火车回保定。

很多年没来给父母上坟了,走在田间的小路上真的感到了些许的陌生感。看着父母的坟茔上长满了荒草,心里顿感凄凉。父亲在天堂里还好吗?只有来到坟前才想起父亲,说来真是惭愧啊!和哥哥说笑间忽然脸上疼了一下,我心里一惊,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。

回市的路上俺把车子开的飞快,一是赶时间怕单位有什么事,同时也为了给哥哥显摆一下俺的小西与俺的驾驶技术。哥哥一路上没甚么话,只是趁俺不注意时悄悄地系上了安全带……

到火车站把哥哥送上车后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,心想干脆回家得了。这时手机却响起,同事说有张图需要改一下,人家用户坐在领导办公室里等着要呢。唉,命苦啊,这都什么时间了!

路上车很多,又赶上学生放学。俺心里这个急啊,也顾不得许多了,俺是有缝钻,见车超,招致车后喇叭声一片。“对不起了老哥,俺可是真有急事啊,再说了谁让咱技术这么好呢!”俺心说。

行至一路口,远远地看到绿灯即将变红,俺狠劲地踩了一下油门,车子噌的一下往前窜去。估计闯红灯了,也不知道拍上了没有,眼睛瞅了瞅后视镜。瞅完后我懵了,感觉一个穿校服骑自行车的人嘭的一声从我车前飞了出去,慌乱中我把脚拼命地跺在了刹车上,一片凄厉的刹车声后,我看到一个中学生倒在了血泊里,一动不动……

时间似乎停止了,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。执勤的警察跑了过来,脸上惊诧的表情俺看得一清二楚。怎么办?我不能束手擒!想都没想我把车重新发动着,没顾警察把我的车门拍的山响,一脚油后车子又窜了出去。也许是慌不择路,我把车子开进了对面的人行道里。人们都懵了!一个个东跑西闪,惊慌失措,也不知道被我碰到了几个。人行道里跑不起来,俺一把轮把车打到了对面车道,因为中间有护栏,俺也顾不得什么逆行了,只是死命地踩着油门,只想早点摆脱这个梦魇。对面大灯一闪,一辆公共汽车驶了过来,刹车已经来不及,只是心里忽然有种解脱感,一声巨响后,我晕了过去……

……,……

……,……

不知过了多久,我悠悠地醒了过来。看到自己仍然在开着车,我真是感到万分的惊诧!!!说话间我又行至刚才的路口,看到路灯变成红色我惊魂失魄地把车刹住。这时一个穿校服的中学生骑着自行车怡然自得、摇头晃脑地从车前驶过。我看清了他那塞在耳朵眼里的MP3耳机……

我的心狂跳不已,我真的是做了个恶梦吗?





车殇(五)

文/亮子

我坐在小儿子的后车位上,看着路边的风景,路边的树风驰电掣般向后倒去。小车里整的干干净净的,还散发出一种陌生的香味。儿子把车上的音乐声音放的很大,这让我有点不习惯。由于唱的都是外国歌曲,我一句都听不懂。

说老实话,从我出生这七十多年来我还是次坐小轿车,确实比老大原来开的拖拉机快多了也舒服多了。看着儿子从前车顶上的小镜子里反射出来的满足神情,我的心都醉了。儿子生活条件好了,我应该高兴才是啊,想想上午在坟前的举动,我还真有点后悔。

离开人世的这十来年,我一直和老伴以及父母兄嫂住在一起,从没离开半步。我们整天的打坐修行,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具体的意义。父亲是个颇有智慧的人,他活着的时候精于五行八卦,周围的人经常请他去看什么过去未来、风水宝地,跟着父亲这些年我们都学了不少东西。父亲告诫我们现在不能利用阴间的能力去干涉儿孙们的生活,他们自有他们的运气。否则是泄露天机,会把自己弄得魂飞魄散,再也无法聚拢于天地间。

看着小儿子把车子开的飞快,我不禁有些担心。还好一路上有惊无险,终于安全到达市里。他们兄弟二人在火车站道别后,我本想抽身离去,可小儿子接了个电话后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,我心想不会出了什么事吧,于是我又回到车里,坐在老大刚才的位置。

市里真是车多人多啊!只是儿子把车子开的这么急,我真是感到不安了。我想劝劝他,但又怕把他吓着,只能心惊肉跳地看着他在车流里钻来钻去。

在一个路口上,儿子不知道为啥疯了似的把车子往前窜了出去!“有人!”我脱口惊呼!但已经晚了,一个小伙子已经被撞飞了出去。我惊呆了!看到有两个警察跑了过来,我以为儿子会下车。没想到儿子已经失去了理智,车子再一次开到了人群里!我哭了,扯着嗓子喊道:“你这个畜生!赶快停车!赶快把车停下来!”可惜慌乱中儿子似乎什么都听不见。恨只恨我不懂怎么才能让这个大家伙停下来!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啊!我的心碎了……

儿子撞上了公共汽车,整个车子也瘪瘪地呆在那里。我知道儿子只是晕过去了,因为他的魂魄还没有跟我对话。看着儿子由于惊吓过度而严重变形的脸,我嚎啕痛哭了起来。

我知道儿子醒来时已经无法应对刚刚发生的这一切,等待他的只有灾难性的人生。我不想让我一生的心愿瞬间化成乌有,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换取儿子的幸福!我知道我来对了,可能这也是天意吧,我这十来年的修行看来是为了拯救儿子的命运。

我双腿盘坐在座位上,用自己仅有的意念启动开启时间之门。我感觉自己浑身颤抖,因为我的功力还不足于完成这个事情。只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后一道白光闪过,让时间倒退了几分钟。我感到自己已经完全虚脱了,但还是是用尽身上的力气朝儿子脸上打去。因为车子在行使,他必须醒过来。

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,因为我的只有自己能够看着的身体在渐渐消去。看着儿子醒了过来惊慌失措的表情,我无力地笑了。

“再见,儿子!”我魂飞魄散,飘出了车外……

(全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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